当我第一次见到我所谓的“丈夫”时,已是我被拐到大山里的第七日了。
那日他坐在炕下的凳子上,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,本就逼仄的小屋内满是烟气,呛的我连连咳嗽。
他似乎也发现了这点,掐了烟,只坐着,也不说话!
我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身边,低声求他:“大哥,求求你,放我回去吧!我要是这样丢了,我爸妈会急死的!”
他不说话,也不看我,只是又点燃了一根烟。
见我又缩回墙角开始哭,他烦躁的站起来,走了出去。
接着我听见隔壁屋内传来对话声!
“妈,让她回去吧!我不想这样,强扭的瓜不甜!”
接着是一个女人近乎于喊的声音响起:“你说啥混话呢?咱家可是三代单传,就你这么一根独苗苗,你看跟你一样大的后生孩子都能打酱油了,我还管它瓜甜不甜!”
“我告诉你,为了给你买这个媳妇,咱家的家底都掏空了,你现在就给我滚那屋去,今晚就给我整出个孙子来!”
“我不去!”
“还反了你了,你去不去?”这是张父的声音。
接着就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,好像动了手!
我吓得直发抖,缩在矮炕上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发出一点声音,引起他们的注意。
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,我的心也跟着一跳。
他进来后还是坐在炕下的矮凳上,不过这次没有抽烟。
我看见他黝黑的脸颊上有五个鲜红的指印。
接着隔壁就传来咳嗽声,还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敲墙!
我的心更慌了,这个房子很小,只有两间连着的小屋,屋门外有两个大灶台,再无其它地方,所以在屋内说话,只要稍大一点声都能被听见。
我脸上,又呛的我剧烈咳嗽。
他突然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,拉了灯,然后向我扑了过来。
我尖叫一声,奋力挣扎,但哪里是他的对手,几下就被他摁在了身下。
男人带着浓烈烟味的气息扑来
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是那双眼睛黝黑明亮。
“叫!”他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这个字,然后竟在我身上做起了俯卧撑!
我瞪大眼睛,不明白他在干什么?
他将头凑近我,似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,然后又说了一句:“叫!”
这次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,十分卖力的喊叫起来!
直到次日清晨,我才看清了男人的脸。
他很高,有一米八五左右,常年的日晒让他的皮肤有点黑,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。
我的心没来由的跳了一下,他很年轻,看上去也就和我差不多!
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张华,今年二五岁!比我大四岁。
当时正是夏季,屋里闷热,农村的习惯都是在院子里找个阴凉处吃饭。
张母今日极其高兴,比平时多做了两个菜,有一个菜略带一点点荤腥。
“华子,让你媳妇上桌吃饭!”
我怯生生的站在门边,不敢过去。
他走过来,拉着我坐了下来,递给我一双筷子!
这顿饭吃的格外沉闷,只有张母时不时的看向我的肚子,好像那里面已有了她们张家的种一样。
张华被他母亲絮叨的烦了,啪的一声放下筷子,拿着锄头去地里干活了!
我在家帮着割猪草,喂鸡!
张母瞧我笨手笨脚的很不满意。
“媳妇啊!妈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,既然身子给了张华,就是我张家的人,以后这家里的活要多学着做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