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离州城的城主,在整个离州城就是万人之上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
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。
他也几乎得到过半个离州城稍有姿色的女人。
但……万花丛中过,他也渐渐的却觉得很无趣。
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,就越是很无趣。
他甚至开始觉得恶心,恶心自己得到的那些婊子一样的女人。
因为一旦得到之后,他就发现那些女人并不是那么有魅力,不过都是一群俗物而已。
一群因为他城主的身份而跪舔的俗物,内在外在都一无是处。
他越想越觉得恶心无趣。
所以……他需要一些真正出尘的极品才能满足。
而整个离州城,最著名的自然就是苏恋歆。
十九岁,如初绽的花蕊,可爱娇俏,不染尘埃。
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苏恋歆那干干净净的小白虎模样…
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少女,这样的少女也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少女。
身心都是干干净净的,直到自己给她打上记号,让她成为自己的占有物…
所以,他今天直接来找苏恋歆了,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,而是为了他自己。
当然,离州城也还有另外一个美人是他瞧得上的。
那就是醉月山庄庄主的姬月璃。
但醉月山庄底蕴雄厚,关系极广,背后更是有神秘靠山,纵然是他也不敢轻易得罪那姬月璃。
所以他当然只能从苏恋歆下手。
先吃了小的这个再说。
至于那个姬月璃,以后慢慢想办法,迟早也要弄到自己的床上去…
此时,萧剑雨被一巴掌扇在地上捂着半边红肿的脸,他彻底的懵逼了。
所以……这他妈的算什么?
这特么的是什么鸟事?
自己看上的女人,自己亲爹竟然要和自己抢?
凭什么?他都这么老了,他哪里有资格玷污苏恋歆这种干干净净的少女?
“老东西,你老糊涂了吗?她是我看上的,本该是你的儿媳妇!”当即萧剑雨就是大吼。
嘭!
但下一刻,萧御鼎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胸膛。
那蛮横的力道,直接踩得萧剑雨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只见萧御鼎俯视着脚下的萧剑雨,冷冷道:“废物东西,真当老子惯了你了?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
“你这种不成器的废物儿子,老子平日里不过是懒得管教而已,不然你能在离州城横行霸道?”
“现在你竟敢给老子叫嚣?”
“信不信老子一脚将你踩成肉酱?”
萧御鼎的声音宛如惊雷,一字一句的轰击在萧剑雨的脑海中。
顿时让得萧剑雨整个人都是彻底崩溃。
所以……自己在他眼中,就是个他管都懒得管的废物?
他根本没把自己当做是亲儿子看待?
而是一个早就已经不在意的废物?
所以哪怕是自己看上的女人,他竟然都要和自己抢?
“你除了投胎投得好,还有什么能耐?”萧御鼎接着怒声道。
萧剑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只是那嘴角的鲜血不断的往外冒。
而这一幕,看得苏恋歆整个人都是目瞪口呆。
她是万万没想到,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?
这个恶心的老东西,竟然要和他儿子抢自己?
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父子俩都是让人恶心的东西。
门外,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有城主府的士兵,此时也都是一样的讶异,谁都没想到这萧御鼎竟然还有这种癖好?
但他是城主,当然也没有任何人胆敢说他什么不是…
就在这时,医馆的馆主连忙朝着苏恋歆使了个眼神,示意她赶紧趁着这父子俩闹矛盾时悄悄溜走。
想和自己喜欢的人私奔就私奔去吧,反正总比落在城主府这对畜生手上好得多。
苏恋歆点了点头,就欲转身。
但就在这时,萧御鼎的目光却已经是看了过来。
想要在他面前溜走,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我说了,你最好不要反抗。”
萧御鼎那粗狂的声音接着响起:“否则……后果会很严重。”
言罢,他就是一步步的朝着苏恋歆走了过来。
苏恋歆小脸之上瞬间涌出一抹惊恐,连忙转身就跑。
“跑得了吗?”只见萧御鼎体内突然一股灵气爆发而出,弥漫整个医馆。
下一刻,在那恐怖的气息威压之下,苏恋歆整个人直接被定在了原地。
而萧御鼎,继续朝着苏恋歆走过来。
身形被定住,苏恋歆顿时心头一沉!
但就在这时,就在她还来不及恐慌来不及呼救之时,已经是有一道人影站在了她的前方。
正是那不知何时出现的凌血。
当看到凌血时,苏恋歆顿时一喜:“救……救我。”
凌血没有说话,只是就这样走到苏恋歆面前。
然后苏恋歆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所有威压都是瞬间烟消云散而去,如释重负。
一能行动,她就是连忙小跑到凌血身后,小声道:“这个人是离州城的城主,他想抓我去做小妾。”
萧御鼎的目光,此时也是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凌血。
当即他就是眉头一皱:“原来……你还有个小情郎?”
此时,门外看热闹的人也都是看着如此一幕。
这个就是苏恋歆口中的夫君吗?
相比之下当然远比萧御鼎父子俩好看得多。
只不过……可惜了,眼下被城主大人撞个正着,只怕是没有好结果了。
唉,看起来他和苏恋歆倒也的确郎才女貌。
确实般配!
可惜被城主看上的女人,一般是逃不出城主的手掌心的。
他们二人,怕是要成为棒打的鸳鸯了。
“很好!那就连你这情郎一同抓去,剁去四肢再阉割掉,然后让他看着我们洞房花烛,哈哈哈哈!”
萧御鼎接着咧嘴一笑。
言罢,他就是抬起手掌朝着凌血一把扣了下来。
嘭!
然而,就在他的手掌还没有碰到凌血的时候,他的整条手臂,就是突然嘭的一声整个爆炸。
化作了一团血雾弥漫而开。
就好像他那条手臂,原本就是红色石灰所铸,瞬间灰飞烟灭。
鲜血从那断裂的手臂根处狂喷而出,洒了一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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