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软软，你去哪了？比我拉屎的时间都长！”祁颜看到姜软进来时，难得吐槽一句。
她这会儿正站在桌边，烦躁地听这些人挑刺。
“祁颜，真不是我挑，这真的没霍神的半点精髓！”
“切，”祁颜舌头抵着腮帮子，恶狠狠地回嘴，“有本事你来啊！”
只是声音过小，可能只有刚走到她身边的姜软才能意外听见。
“有点掉档次啊，你俩字有那么丑么？”
这回连老板娘都插嘴进来。
祁颜，姜软双双对视，皆面露尴尬。
“那啥，”祁颜也不往字形这方面问了，“实在不行的话，我贡献一份绝版周边？”
“霍神的字要写好，这不是难为我俩嘛！”
祁颜说着，还不免跟姜软眼神吐槽。
「早知道没那么好打发，干脆开始就不写了！」
“哪版呢？”
“谢晓萱！你！”
祁颜气炸了，本刚进来按老板娘的话术，这part早过去了。偏偏这死绿茶就是要挑弄是非，把她架着往火上烤。
真的是不让她破点利，就不姓谢了么？
“《盗徒》那版！”祁颜咬牙切齿道。
内心狂嚎，
可不就是被拿捏了吗？赢头是老板娘的，真给，她还不好意思给随便了！
心机啊，真TM太心机了！
“哦，”谢晓萱道，“那还不错。”
靠！
不错尼玛！
“签名就签名，转中的东西就不能改了。而且最开始你们可不是这意思。”姜软开了口。
“是我输，不是祁颜，你们也不该围着她评价，让她换东西出来。”
“游戏玩认真了，也就不好玩了！”
姜软将手里的签名放在圆桌上：“我这还有一张。”
有人窃窃私语：“拿了近百张还差她那一张吗？不像就是不像，张张和原迹都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。”
“一早就不该让她们写，看我霍神的名被这么糟践，胸都气疼了。”
“别说了，谁能想到这茬，签名就不该搞上去！”
祁颜：“你们这话说的，是我俩要写的吗？”
“马后炮，都是一群马后炮！我还气呢，吃力不讨好的事做了就算了，还被嫌弃，你真当我不会哭是吧！”
“行了行了，”老板娘起身打圆场，“也就你们一群小屁孩较劲，名不名的都无所谓，好好玩，别在我的场上伤了和气才好。”
“这样，我让他们上点低度数的果酒，我买单，这游戏就先玩到这。”
“我们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这会儿大家才意识到过了，毕竟她们这桌还夹了个东道主。
“没事，”老板娘散了嬉戏的趣味，打算离开包间。等路过姜软身侧，她停下脚步道，“我就取这一张，算是全了……”
她本想着给这两丫头一个面子，不经意看到这上头的字，惊住。
“怎么……又这么像了？”
这名写得比她多年前得到的那张还成熟稳重，就是用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淡黄色色纸页，反倒衬得上头的字越发金贵了。
“得，”她将这页纸又摆放回桌面上，“也不算我偏帮她俩，这张确实能够以假乱真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”谢晓萱不以为意。
桌边的其他人听了老板娘这话，倒是凑过来看了一眼。
也就一眼，
爆发了！
“我去，牛逼啊，单论这笔迹，把纸张抛旧一下，不得卖到这个数啊！”
“还真……”
“没法吐槽！”
“这像啊，要不是知道不是霍神写的，真会认错啊！”
“还是不一样的，霍神也就初踏圈子的那一两年会给粉丝亲签，网图少说也都是七八年前的了，这字神奇的是，跟我们印象里的不太一样又特像是他写的。”
“我能说由于渠道问题，我一直自欺欺人的在闲鱼上买假的吗？主要是星洲压死了授权，全网连印刷版的都没有！哭死！”
“这么看，我买的假的，真的是假得不能再假！”
有人突然腆着脸问老板娘：“这假的还蛮真，可以给我吗？”
“我去，我也想要，这发圈里，谁能看得出是假的！”
“我！我！我！给我！”
祁颜震惊地看着老板娘慢慢地被包围成一个圈，突然搀住姜软问：“有多像？能再写张给我吗？”
姜软：“你觉得我有那个实力？”
祁颜看着她，指了指她们旁边：“那这？”
姜软眼神闪躲，有些心虚：“碰巧而已。”
祁颜撞她：“那你再碰一次巧呗！”
“……”姜软，“你也喜欢假的？”
“额……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*
姜软跟班长请完假后，又跟祁颜说了句家里有事，晚上就不跟她们一起回去了。
推开包厢，她快步朝门口走去，
“这么快就走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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